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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批評斷想
發表日期:2006-10-27 01:21:00 來源:不詳 被閱讀[1575]次

    當代的書法創作可謂豐富多彩、人才輩出,而書法批評則顯得較為蕭條和無所適從,好像是書法批評僅僅是書法創作的附庸。
  書法批評是書法創作後的一種更高層次的再創造,這已成為書家的共識。這一過程比書法創作顯得更為重要,因為它要求批評者不僅自己要有良好的藝術修養和書學功底,而且還要襟懷坦白,敢於對被評作品或作者作一客觀、公正、準確的分析與評判。如果批評者真的做到了這一點,那麼,他的批評就可能使被評者或讀者獲得“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效果。
  由此,我想到了商承祚先生。商先生曾應徐悲鴻先生所求評論他的畫作。商先生取4張紙評徐畫:一稱“吊死鬼的美人”,說徐畫人頸過長;二稱“三條腿的馬”,謂徐畫每馬皆有一條腿出問題;三稱“狐狸尾的貓”,說徐畫貓尾下垂,用筆過於誇張;四稱“甘蔗的竹子”,說徐畫中的竹表現不出竹之勁潤而粗如蔗。徐聽後大笑不已。
  如此貼切、絕妙的比喻,如此一針見血的批評,真是讓當代書法批評家們汗顏。由此,我也想到了當代一些書法批評文章:有的是閃爍其詞,有的是故作玄談,更多的是就事論事,不作深入的分析,而且多為言美之詞,或中間插敘師承關係、學書的艱辛、取得的成績等,有的最後是略指作品的不足之處,而所指出的不足之處或努力方向也僅僅是泛泛而談罷了。這類批評文章的寫法可謂雷同至極,寫來全不費工夫,與商承祚先生對徐悲鴻先生的畫作所作的公正、準確的批評相比,可謂有天壤之別。
  書法批評需要的是批評者能對作品進行一個整體的把握,從線條的質感、結構的處理、章法的安排、墨色的變化、印章的選用與位置等方麵進行把握,這樣才能令人折服,這樣的批評才具有現實的意義。
  一個襟懷坦白的書法家可以容忍和接受批評者對他進行符合情況的指責,但很難容忍對他的作品或個人的歪曲與誤解。於是,批評者要使自身的批評獲得較為公正的結論,就必須不斷磨礪自己的批評武器。讚揚是一語中的、準確扼要;批評更是要一針見血、持正公允。作為一位批評者,將西方美學理論引入現代書法批評之中,是一條現成而適用的途徑;從古典理論那浩如煙海的典籍中鉤沉索隱,尋找出古人在批評方麵的吉光片語的成果,也不失為一種可行的渠道,但我們必須注意到這些理論產生的時代及社會背景和使用的條件。
  新時代的書法批評需要以全麵的理論修養作為根基。同時,作為一位批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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