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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有為書法觀中的政治投影
發表日期:2006-10-27 01:21:00 來源:不詳 被閱讀[1252]次

康有為書法觀中的政治投影  

光緒十四年(1888),康有為在北京“發憤上萬言書,極言時危,請及時變法”。(注:陳永正《嶺南書法史》第十二章第三節“書學史上劃時代的巨著—《廣藝舟雙楫》”。)此書被頑固派禮部侍郎許應睽、李文田等阻格,未能上達。由於是“布衣上書”,書中所言“變成法”、“通下情”、“慎左右”(注:陳永正《嶺南書法史》第十二章第三節“書學史上劃時代的巨著—《廣藝舟雙楫》”。)等綱領也頗引起朝中舊臣的不滿,遂即遭朝野攻jié@①,“京師嘩然”。(注:《廣藝舟雙楫·康氏自序》。)初次上書即遭挫敗,康氏從政變法的熱情為之一沮,政治上施展抱負的希望渺茫,苦悶之餘轉而研習金石書法。《康有為自編年譜》載是年曰:“沈子培(指沈曾植)勸勿言國事,宜以金石陶遣。時徙居館之汗漫舫,老樹蔽天,日以讀碑為事,盡觀京師藏書家之金石凡數千種,自光緒十三年以前者,略盡睹矣。擬著—金石書,以人多為之者,乃續包慎伯為《廣藝舟雙楫》焉。”
  附圖
  從光緒順天應試上書到七年後的公車上書再到十年後的戊戌變法,乃至日後的“出亡十六年,三周大地、遊遍四州、經三十一國、行六十萬裏”,(注:陳振濂《現代中國書法史》第三章“觀念先行的康有為”P59。)康氏始終是維新變法的鼓吹者,十幾年不懈的努力,給人一種“冥頑不靈”、“本性難改”的政治形象。那麼,在此期間寫的《廣藝舟雙楫》及書法活動,雖未必能與政治直接掛鉤,要之是出於同一思想認識和心理情緒,想必也並非妄言。
  “尊碑”與“抑帖”,是《廣藝舟雙楫》全書的核心。大肆鼓吹他的尚碑意識,對帖學一係作全麵的否定,一係列的評騭之辭使人為之莫名震駭。一股明顯的偏激之氣衝蕩其間。真實,碑學帖學,各係時勢,各具其美,均是人們審美的選擇和實踐的結果,以康氏的學識功力應不難明此道理。過分的偏激,不是理論批評應有的態度。如此偏激過分,不免令人想起此公政壇上的一度叱吒風雲,卒遭慘敗的憤憤不平,將此心移之書法,偏激之意也是預料之中的,表麵的荒唐掩蓋了深層的必然。
  如果說僅僅一個“偏激”尚不足以充分證明政治態度對康氏書法觀念的強大影響的話,則再看以下分析。
  在《廣藝舟雙楫》中,公開強調“變”。第一章即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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